医生给他止了血,又开了一些消炎药,耐心的对祁雪纯说着吃药事宜。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司俊风只好硬生生的忍着,期待着半小时后体验到不一样的感觉。
“协议里写得很清楚了,祁家的生意你不能掐断,我们住的别墅归我,”她无奈的耸肩,“明天我就要出院了,你总不能让我没地儿去吧。”
所以,他算是祸害了姐姐,又来祸害妹妹了。
“是跟我有关的事?”她问。
他一边对她好,说着他们的未来如何美好,一边却在为她的病担心,反复忍受煎熬,还不能让她知道。
祁雪纯轻声叹息,他这样,不也是为了心爱的女人吗?
穆司神失神的倚在墙上,他面露痛苦。此时的他,只觉得浑身无力,他的心好痛,痛得快要窒息了。
“老三,你哥不会做了什么傻事吧?”祁妈的眼泪根本兜不住,“我也就这么一个儿子,千万不能有事啊。”
“你不怕双目失明,不怕三个月后面对死亡?”路医生问。
于是用祁雪川做局,想要引他上当,抓他现形。
“你怎么不问她跟我说了什么?”祁雪纯问,美目里满是兴味,一看就是挑事的节奏。
“开车。”司俊风吩咐。
“既然来了,就多住几天吧。”祁雪纯客气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