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脑子里有淤血，万一受影响怎么办？”他只是这样说。

他被人扔到小楼外的草地上，陡然呼吸到新鲜空气，他不适应，呕得更加厉害。

阿灯无声叹息，松开了手。

但她已经转身离去。

“我不会跑，”祁妈眼里已失去希望，“我儿子跟你在一起，我宁愿死。”

他心头一软，呼吸渐急。

果然，祁妈跑到了程母的病房里。

她觉得是他回来了。

“……当然是她看错了，我看着什么问题也没有。”阿灯立即回答。他不会在司俊风面前乱嚼舌根的。

“……”

她们说到很晚，事情才说完。

她就知道从他这里着手最快了。

“滚开！”祁雪川陡然发怒，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，或许人着急的时候就会生出一股蛮力。

“不行，太危险。”他不假思索拒绝，“她是个疯子，会伤到你。”

云楼低下头，鲁蓝的话并没有开解到她。

只是他当时还不明白，也在抗拒，所以才有后面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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